央行今年已先后两次降准降息,并多次通过逆回购等工具为市场注入流动性,这一稳健偏松或谨慎中性的货币政策,到了明年会有多少放松的空间?
为了提高消费水平,首先应该提高的是家庭可支配收入占GDP的比重,在财富增长和分配中多让劳动者得到好处。
我们依然拥有制度变革这个最大的红利,但所有这一切的前提就是要推动政治体制改革,否则就会逆水行舟,不进则退。
从央企手中收上来的钱“左兜出右兜进”,上缴上来的国有企业红利跟国民大众好像还真没有太大关系。
进入本世纪之后,除了自民党之外的反对党也逐渐开始接受了修宪的思想,虽然在如何修改上还有着很大的争论,但是同意修宪已经逐渐开始成为共识。
如果奥巴马为美国的经济前途着想,希望能及时彻底解决“财政悬崖”问题,则应该多向当年的林肯学习,在四处演说之余,坐下来同共和党尽快达成协议。
在贫富差距导致的社会危机此起彼伏的情况下,未来新加坡政府最需要检讨的是他们长期的执政理念。
关于消费和投资的关系,是放在最前面说的,启动一批拉动力强的消费新增长点,然后是促进投资的稳定增长。
二次世界大战使得欧洲失去了在全球的政治强权,主权债危机将进一步削弱欧洲在金融市场的强权地位。
蓝筹此时的换空间姿态已明朗,这个时间节点恐怕要明年两会政府换届落听,因为中国经济政策的决策者是总理。